长久

O ever youthful,O ever weeping
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

命运

题记来源于虚假的上海卷高考语文题目(老师告诉我们的),当时写了个开头,就借着上次那个flag把剩下的补完了。

可能会有后续(?)





  你看见彩虹的概率是6%,北欧人每天都可以看见彩虹,而非洲人一辈子也看不见彩虹。    ——题记
  
  弗朗西斯是个典型的法国人,他对于与自己同居的英国人那一套神秘兮兮的行动是不屑,甚至有些嫌弃的 而他又要保持自己的优雅以及家中厨房的干净,他还是选择每天清晨早早就做完早餐,然后将他们端给坐在桌前阅读晨报,喝着红茶的英国人。
  
  亚瑟由开始的不好意思,到后面的习以为常,作为弗朗西斯每天早起做饭的报答,他会特意多煮些红茶。但相处在他们之间总不会是如此平和的,时常的争吵更是家常便饭,弗朗西斯嫌弃亚瑟太过于死板而神秘,亚瑟嫌弃弗朗西斯不切实际而又浪荡(他甚至不愿意用浪漫这个词。)
  
  争吵总以亚瑟冷漠的回避结束。之后便是无休止的安静,空气仿佛也被冻住了一般。亚瑟有时会望向身侧,亲昵抚摸什么东西都模样。弗朗西斯这时总会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哼,然后拿起自己挂在椅背上的外套,走出家门,他总会在关门后,点上一根香烟。揪其原因,大概是英国人在闻了烟味之后,不自觉地皱眉咳嗽吧。
  
  弗朗西斯出门时没有留恋,他嘴上叼着烟,穿上自己的外套,信步走到家附近的小酒吧,或者是一些娱乐场所,他玩牌,玩棋,甚至偶尔也会去附近的美术用具店中买上一些画纸,一盒颜料,几只画笔,一块简易的画板再躲在树荫底下,随笔画着什么。有时杂七杂八的颜料也能组合出一种令人心惊的美,这通常能值一些钱,至少足够了弗朗西斯赚回本金,再为自己买上一小瓶红酒。
  
  亚瑟一个人在家中时,他向来选择读书,他曾开玩笑一般说道“有书的日子,即使青蛙在叫,我也可以专心致志。”但是偶尔他也会躲进房间,召唤出以前的一些人和他们交谈,听着他们侃侃而谈,亚瑟感觉自己仿佛也是经历过那些事的,只是他忘却了。或许世界上真的有轮回这一说。
  
  弗朗西斯将剩余的颜料收起来,将画板夹在腋下,转头看着夕阳殷红在粼粼水面上,水天一色,带着橘红色暖意的风拂过他的全身,他眯眯眼睛,看向远处被染红的森林,他想到了,那个英国人的眼睛,如果他看向夕阳,会不会,会不会也是如此的惊心动魄。
  
  亚瑟今天忽然觉得心有些沉沉的,他走到阳台上,也看到了那片醉人的夕阳,深浅不一浅橘红色上挂着几缕更浅泛白的云丝。他觉得周身的空气是暖洋洋的感觉,让人懒散,他将身子向前倾,再向前。没有人引导的,但是他想要将自己融化在这空气中,他却在某个一刹那间,重心失衡,整个人向前倾了出去,他的瞳孔一瞬间缩小,怔怔看着底下,似乎与平常景致无异,他也没有感觉到自己在下落,他愣愣回头。
  
  家门还大大地敞开着,门口的地下还有着一盒颜料和一块画面,他们相距的位置很明显,这是被他们主人所抛出去的。弗朗西斯紧紧拽着亚瑟后背的衣服,将他拉回到阳台上,他说“这可是你和哥哥合租的房子,想清楚了,英国佬。”
  
  “抱,抱歉。”第一次的亚瑟温顺如绵羊地低下了脑袋。
  
  “哦,好吧,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弗朗西斯感觉到怒火无处可以发泄。他心中之前只有愤怒而已,而现在也只受一种叫“后怕”的情绪控制住。
  
  亚瑟依旧低着脑袋,温顺极了的模样,他突然间做出了一个出乎人意料的举动,他扑进了弗朗西斯的怀抱,真的是暖暖的,和阳台上,更确切说是阳台外的空气一样,暖暖的,让人心安。
  
  弗朗西斯他一瞬间不知道该如何去应对这个冷漠的英国人突如其来地转变,他思索片刻,犹犹豫豫地将手搭在他的脊背上,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就好像在给年幼的羊羔顺毛一般,轻柔而又恬静。
  
  亚瑟觉得自己的脑子是秀逗了,才会做出如此不合常理的一个举动,不,他有一个更好的说法,那就是命运,他相信命运。所以他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但是他也奇怪,他此刻竟一点不想改变自己将与这个法国人同居一生的命运。
  
  而弗朗西斯却还无知无觉地,他不明白这一切是为什么而发生,但是当亚瑟起身离开他的怀抱,眺望天边最后一片红霞时,他确信自己看到了一副美丽的场景,最美丽的一副场景。
  
  心开始剧烈地跳动,犹如毛头小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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