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

O ever youthful,O ever weeping
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

自由

祝泥鸡太太生日快乐! @Nikkimars 悄悄艾特下

  很多人都在等待着阿尔弗雷德的选择,这个小伙子刚刚摘下眼罩,正眨巴着眼睛适应着白炽灯的光芒,他随后转过身,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说出来“亚瑟”这个名字。
  早在选定了让亚瑟搀扶阿尔弗雷德走过那一段路时,结果就已经出来了。
  游戏规则很简单,众人推举其中两个,一个人蒙上眼,由另一个人搀扶着他行走到道路的另一头,一百米左右的路,随后蒙着眼的人猜是谁扶着他的。猜对的及他的同伴由其他几个请客吃饭,猜错了则反之。
  或许别人的确不知道,但是亚瑟却是明确的知道,阿尔弗雷德特别不习惯别人碰他的腰部,即使是父母也只是很勉强的一副模样,亚瑟问起,阿尔弗雷德的回答就是“很不舒服,就好像被电到一样的反感。”
  亚瑟听了这话后,却萌生了想要触碰的意图,他伸手抚摸,阿尔弗雷德没有躲开,亚瑟有些惊讶,一如阿尔弗雷德脸上的神情。
  “什么感觉?”亚瑟的手来回抚弄了一下,阿尔弗雷德说“很暖和,像是用温水浸泡布,拧干后,还有余温。”
  当时是夏天,两个人之间仅隔了一层薄薄的衬衣,亚瑟和阿尔弗雷德的脸都有些红了,太阳特别的耀眼,或许是它的原因。
  前不久,阿尔弗雷德和亚瑟因为汉堡的问题和亚瑟吵架了,阿尔弗雷德坚持着说“亚蒂,我已经是大人了,你要放手,我需要自由。”
  “自由不是天天去吃那些垃圾食品。”亚瑟压抑着心中的怒火给阿尔弗雷德说。
  “自由就是去做我想做的事。”阿尔弗雷德晃着脑袋,显然对于亚瑟的话不屑一顾,“而我就想要吃汉堡喝可乐。”
  “随你。”亚瑟显然火大了,他背对着阿尔弗雷德,尽量压抑着怒火中暴躁的声音,平和地对阿尔弗雷德说,“你长大了,我管不了你。”
  阿尔弗雷德顿时间没了声。
  亚瑟也再不准备说什么了,他抬起头仔细浏览着书架上的书籍,随手取下一本,坐到沙发上捧阅。
  阿尔弗雷德呆愣地站在那儿,他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但是却怎么样开口也说不出那句“对不起。”
  亚瑟没有抬头,他沉浸在书本中,试图不去理会阿尔弗雷德那个混小子了,既然说不听,那就由他去吧,自己有不是他的生身父母,没有必要。
  这当然是有赌气的成分。
  阿尔弗雷德觉得去也不是,留也不是,他坐到亚瑟对面的沙发上,悄悄开口,是一种即希望对方听见又希望对方听不见的声音“亚瑟……”
  亚瑟没有抬头,耳朵却捕捉到了这像蚊子叫一般的声音,他继续翻阅着书本,看阿尔弗雷德接下来会有什么表现。
  见亚瑟没有动静,阿尔弗雷德鼓足力气,再喊了一声“亚瑟。”
  “什么事?”亚瑟这才抬起头,看向阿尔弗雷德,“你是不知道怎么出门吗?”
  “不是的……”阿尔弗雷德低下头,第一步都走出去了,可是这后面一步显然更难,因为亚瑟现在还在生气。
  “那你还想说什么?”亚瑟冷眼看向阿尔弗雷德,“你可以去寻找你的自由,小伙。”
  “我,我的自由就是和亚蒂你呆在一起!”喊完这句话,阿尔弗雷德的脸就红了,这无论怎么听着都像是一句告白。
  “噗。”亚瑟被阿尔弗雷德的动作逗笑了,他走过去,搂着阿尔弗雷德的腰说,“乖,以后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现在,餐厅里,被迫请客的那些个人看着亚瑟贴心地为阿尔弗雷德布菜,以及两个人时不时亲密的小动作,顿时感觉狗粮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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