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

O ever youthful,O ever weeping
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

Cigarette

  
祝大家七夕快乐啊——
好久不写文了,有点手生

       “又下雨了。”
  
  亚瑟看着窗外呢喃。他从烟盒中拿出一根烟,修长的双指夹着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再缓缓吐出,绿色的眼眸宛若黑夜中准备伺机而动的狩猎者。
  
  屋子里没有开灯。
  屋子外是漫天黑云。
 
  天空忽的白了半边,是一道响雷闪过。   
  
  亚瑟的手抖了一下,过长的烟灰掉在了他的身上,他站起了身,将香烟掐灭在香烟缸里,随即又把衣服上的灰掸到了地上,又跌回到椅子上。   
  
  “咚咚”两声。   
  
  “进来吧,你有钥匙的吧,弗朗西斯。”亚瑟头也没有抬,却在话音刚落下时,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灯被打开了。   
  
  亚瑟把眼睛闭上了好一会才睁开,他看向弗朗西斯,“你来做什么?”   
  
  “你不早知道?”   
  “我不知道。”   
  “是吗?”弗朗西斯笑笑,“我还以为你当初把钥匙落在哥哥家里是让哥哥我来找你呢。” 
  
  
  
  
  “不,青蛙,我只是忘了拿回家了。”亚瑟故作镇定地说道,他双耳的细微颤抖却没有能躲过弗朗西斯的眼睛。
  
  
  
  
  “这可真是个忘性大的小兔子。”弗朗西斯自顾自地说着,再刻意地在亚瑟眼前将钥匙收好,踱步到亚瑟面前给了他一个吻,“告诉哥哥,你还要和哥哥分家多久?”
  
  
  
  
  “多久?”亚瑟似乎想起来一个好笑的笑话般,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当初,我记得可是你提出的分家。而我现在在伦敦过得很好。法/兰/西。”
  
  
  
  
  “是,是我提出的。”弗朗西斯深吸一口气,那当真是段糟糕极了的回忆,他和亚瑟在一件小事上吵了起来,然后当时的他被亚瑟那句“滚去见你的贞德吧。你法/兰/西的上帝!”一下子挑起了心头的怒火“哦,英/国/佬,滚回去你的伦/敦吧,浪漫而温和的巴/黎一点不适合你,你这古老又死板的亚瑟!”
  
  
  
  
  “当然,当然。”亚瑟似乎是怒极反笑,“这种软乎乎的巴黎,软乎乎的女人才他妈最合适你!”
  
  
  
  亚瑟离开了,他回到了伦敦。弗朗西斯站在亚瑟的面前,转过脑袋,点燃了一根香烟,开始吞云吐雾起来。亚瑟的喉结动了动,他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躁动,他再次点燃一根烟,袅袅之中,他开始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弗朗西斯下意识地伸出手,却在动作到一半时,生生地停了下来,再恢复到之前的姿势,大口抽着烟。亚瑟再咳了两声,就把烟给掐灭了。他看向弗朗西斯。“我不喜欢抽烟。”
  
  “那你还抽。”弗朗西斯的话语带着些许责备。
  
  
  
  “因为你抽。”亚瑟抬眼看向弗朗西斯,“我不明白这玩意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入口的滋味那么苦涩还他妈灼肺。”
  
  
  
  “这可不对。”弗朗西斯苦笑两声,“香烟其实有时候和毒/品很像,沾了再戒就难,不去碰,可以。但是一直不碰,你的心脏会开始反复无常的跳动,你的精神会飞到九霄云外,即使明白这玩意不好。但是你的心脏你的精神仍似为它所活。”
  
  
  “这样子吗?”亚瑟继续看向弗朗西斯,他勾勾手指,示意弗朗西斯向他靠近,“吻我,在烟味尚未散尽之前。”

评论

热度(5)